優雅的殞落|焚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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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大寫三:hunlongy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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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仰光

*復健 想到什麼寫什麼

給自己給媳婦,我們都需要好好休息

新年快樂 闔家平安


一秒屏蔽…這才是改版的真正陰謀嗎?!這又沒有肉





 

  有些事,由不得自己任性,就算怨懟看著指針,也不能改變必須加班的忙碌和緊迫。

  就算住在一起,每天錯開時間的生活,已經讓他疲憊不堪,漸漸失去那份熱誠。

 

  "對不起,趕不回去,明明約好要一起去吃飯的。"在處理完外傷病患,縫上那最後一針,感覺連救人的那一絲神聖感也煙消雲散,一滴汗水尚未滴下的時間,他騰出一手在休息室裡飛快的給利威爾發了封訊息。

 

  "沒關係,我自己都還在公司,你慢慢來,別壞事。”利威爾幾乎是一秒內就回覆他短訊,可見男人肯定是邊工作邊死死守著手機不放吧,艾倫心裡是一陣暖又一陣不捨。

 

  而那最後一段緊握在手的救命繩,也在病患家屬的辱罵聲中、東西砸傷艾倫的額角後宣告瓦解。

 

  「我們已經盡力了!先生!」不帶粗言,可艾倫吼出來的當下,他只看見了神職的那道聖塔崩塌,落的一片塵埃,沒人惋惜,倒還嫌棄揚起的沙塵。

  真的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夢想與憧憬算個屁,現在只覺得當初跟在爸爸屁股後面跑的自己像個笨蛋。

 

  回到住處,餘光睨了眼牆上的壁掛照片和彼此的證照、執照,撐著隨時都可以闔上的眼,等洗好澡都已經快清晨了。

  靠上利威爾,他的丈夫,身體已經不堪積累,可精神還在糾纏自己的心理疲乏,什麼快樂不快樂的,已經沒有能力去顧及。生活麻痹自己,佔據了彼此的所有。

 

  幾滴眼淚,就把酣睡的人喚醒,不過問原因,扳過對方的下頷親吻,上衣的下襬也被撩開,撫過腰窩的掌心仍舊熱情,任慾O望在身體裡滋長、更加火燙,但艾倫多的是滿心的虧欠。等到下一回清醒,身上的衣服跟利威爾的,也全都滑到了地上。

  難得的,不管後續精神,難得的,交換熱度,擁抱唯一的彼此。身體還沉溺於似是夢境的溫暖懷抱,可悲的生理時鐘已經強制將根本還沒睡多少的自己叫醒。

  在意識到清早發生的事後艾倫驚坐起身拿起一旁的時鐘。

 

  「利威爾你會來不及上班的!」艾倫將時鐘湊到利威爾眼前,只見男人散散的睜開一眼,無神的視線根本沒有聚焦在現在的時刻又闔上,絲毫沒有已經錯過今日重要會議的緊繃感。

 

  「不上。」

 

  「……哈?!你在說什麼!」他還真的頭一回聽到利威爾如此的亂來,難以置信地又問了一次。

 

  「我說,不上。」男人捲了棉被角,縮了縮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作勢就要重新睡去。

 

  「你在開玩笑吧?不行…起來!」艾倫高聲地叫著利威爾就翻過身不理他,甚至連頭都埋進被窩裡,艾倫一手插進裹緊的棉被團,撈找到利威爾的胳臂,使勁要把人拖出來。

 

  一個閃神,突如其來的力道壓制住在身上肆虐的人,男人俯下身在艾倫耳邊輕嘆。

 

  「還那麼有精神是代表剛才我不夠努力囉?不希望直不起腰就給我老實點。」被利威爾那麼一要脅人都僵的不動了,只能乖乖任他重新躺回床,拉好被單,一腿曲起跨在伴侶身上。

 

  「還在想你怎麼那麼溫柔果然是假象!你這騙子!」人雖沒得反抗了,但嘴巴長在他臉上,總能耍耍嘴皮子。

 

  「是是是,可是你愛這個騙子。」

 

  「唔…」不服氣歸不服氣,臉頰邊則是利威爾多日勞頓,難得沒空打理生成的鬍渣觸感。

 

  抬頭瞄了眼時鐘,已經九點半了,利威爾真的打算睡下去的樣子。

 

  「等下你繼續睡,中午我就出門囉…」艾倫輕輕對著天花板說道,想著撐過這幾天就是休假了,拿來睡個足的、少的可憐的休假。

 

  「今天別去醫院。」

 

  「這——」青年倏忽訝異得睜大雙眼。

 

  「噓…你需要一點勇氣,親愛的…」他拉過艾倫,把人像隻小狗的往懷裡按「聽我的話試試,我什麼時候判斷失誤過了?」

 

  確實沒有過,可是這樣大膽、恣意妄為的做法也著實令艾倫坐立難安,良久,他深吸了一口氣闔上眼。

 

  「好…我聽你的,你要我…怎麼做?」

 

  「現在,陪我繼續睡覺。」

 

  雖說半夢半醒居多,但真的很久沒有如此安心沈澱、放鬆的感覺,利威爾就在身旁,盡管只是眨眼間,一個不經意的畫面,男人舒展開的眉頭,或是恰好的對上那迷濛間投過的銀灰視線,都引來艾倫一次次亂了調的心拍。

  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小伙子,老夫老妻了還這麼不爭氣,他決定埋頭躲在利威爾的臂彎裡,好逃避那讓自己心口狂亂的睡顏。

  很快,意識便飄遠了,四肢變的沉重,就連呼吸也變得平緩,整個世界安靜得過分美好。

 

  艾倫是在利威爾的親吻下蘇醒的,沒有任何叫喚,而是綿密、細碎的吻,落在臉頰上、落在髮梢上,眼皮、額頭、耳郭、嘴唇,沒有一處不是被利威爾疼愛著。

 

  「嗯…幾點了?」

 

  「下午兩點。」他舔過艾倫唇角點點的唾液水痕,在軟綿的臉頰輕咬。

 

  「哦老天…我也睡太久…」在艾倫伸著懶腰,整個人依舊發軟無力,利威爾又趁機偷親了幾口。

  深知不該再賴床下去,艾倫艱難的起身,抱著鬆軟的棉被曲起雙膝彎腰窩著,精神在抗衡,可身體因為連續高O潮之後的發軟依然眷戀溫暖的床鋪。看人掙扎的坐起身,要是再不更衣,光裸的背部受涼,在這不穩定的氣候相當容易引發流行性感冒。

 

  「想睡就再睡,別這樣坐著。」利威爾這麼說道,手邊卻是摟過少年的腰讓自己緊靠在他的後背,聽見對方的囁嚅,他則將頭側過時不時輕啃艾倫的耳殼,看人依然疲倦的不為所動,也就索性抱緊對方,替他擋去背部的冷空氣。

 

  清楚感受到利威爾結實的胸膛就伏貼在自己的背脊,人又緊緊抱著自己,身體一點都不冷,心也暖暖的,可在這樣任性下去,感冒的難保不是利威爾。

  轉過身,勾了勾藏在被子下骨節分明的指,套上襯衫進了浴室,男人隨後入內。

  一面鏡子裡映照的是分別動作、身上沒遮去的地方皆是紅O痕爪印狼狽不堪的兩人。

  青年翹著幾縷亂髮恍惚的刷著牙,男人則在一旁慢條斯理的刮去泡沫與鬍渣。自己洗漱好了就看身旁的人依舊矗著,手上維持機械式的動作,嘆了口氣,接過牙刷逕自服務。

 

  「嘴巴張大點,啊…」被利威爾以虎口扣著下頷卻沒太多的不適,雖說在牙刷不小心碰觸到喉頭會引來些許乾嘔,但基本上不用自己動作的按摩牙齦、上顎,微微的搔癢令他舒服的瞇起眼。

  利威爾輕輕拍了拍青年的臉,艾倫迷迷糊糊的拿起水杯漱口。還在聚焦洗臉台裡生成的渦流,利威爾已搓好了滿手的白色泡沫,一把抹在青年的口部周圍,兩手充分給予按摩、揉壓,最後靈巧的以剃刀連同白沫一起刮除,欣賞起自己的小帥哥。

  就算只有指尖抬著艾倫的下頷,他疲倦的連這種姿態都能享受不必自己使力的發懶。直到臉被溫熱的毛巾擦乾淨,自己被拉著手臂拽到浴缸邊的磁磚平台、男人扳開雙腿他才驚醒。

 

  「幹嘛?!」

 

  「幫你打理打理。」

 

  「不不不!為何這裡也要?!」利威爾是蹲跪著曲起對方的雙腿往兩旁敞開架著,未著寸縷的私O處頓時展露無遺。

 

  「不都看過了?大方點,喏、手拿開。」才在思考鬧騰一夜的兇手又想耍什麼花招,在瞄到剛才熟悉的冷光已經來不及了。

 

  「好冰--」

 

  「別動,不想我劃到不該剃的地方吧?」利威爾這麼一說人都僵的不敢呼吸了「呵、瞧你嚇的。我技術沒那麼不好…」在人眼皮上親了一下後,艾倫就這樣自然的閉起眼。

 

  男人很仔細的拂過每一處細嫩的皮膚,細碎的毛屑散落在地,剃刀冰冷的觸感讓自己在利威爾的注視下微微的抬頭,明明是單純的清潔作業卻讓身體有了感覺,面對就在眼前的尷尬畫面,只聽男人一聲愉悅的鼻音,就令青年羞愧的不能自己。

  結束後,惡劣的丈夫輕輕吹了口氣,滿意的端詳一番自己的傑作。

 

  「好了,偶爾乾淨一下也不錯。」粗糙的指尖由下往上滑過挺翹的器O官,在盡頭彈了一下引來敏感的嗚咽,將脆弱的部分握在掌心裡「需要老公順便幫你揉揉嘛?」

  青年是推開了利威爾的手重新遮蓋住自己的下O體,好阻斷伴侶可能的瘋狂且無止盡的欲O求。

 

  「不了,我沖個澡…」

 

  「嗬,那我先出去了。」

 

  在浴室處理好,就看利威爾在梳妝台前等候,艾倫走了過去,男人輕輕拉過他的手,將人按下坐著,自己則坐在床前的長椅,和青年平視,拿著棉棒消毒傷處。

 

  「嘶…」

 

  「忍忍。」

 

  「沒事的,不管它也會好的。」

 

  「這麼大傷口你當我瞎子嘛?這要是被格里沙知道就不是拆了醫院就能了事的。嘖、該死…我顧的那麼好的臉蛋…」男人一邊碎嘴一面沾取適量的優碘塗抹,早在艾倫倒在自己身上時,清晨依稀的光源就讓他看見了、果然時間緊迫的沒好好處理隨意覆蓋的的傷痕。

 

  「對不起。」

 

  「道什麼歉,該道歉的是那群廢物。」男人仔細上藥,看似毫無情緒起伏的說著,但艾倫清楚,這真的是已經觸怒了利威爾的最大底線。

 

  「好了,我的小少爺,給你換好衣服我們出門。」

 

  「去哪?」被午後光線照射得姍爛的蜜色眼瞳傻愣愣的望著利威爾。

 

  「秘密。」豎起的一指輕觸自己的唇瓣最後抵在伴侶的雙唇上,無聲。

 

 

 

  不是只有身為醫療人員的艾倫,利威爾平時也忙得焦頭爛額,就連昨日原訂的共進晚餐也是得來不易,耗了一點珍貴的睡眠時間,攤開兩人的行事曆在一個月前排定。

  在那樣已經常見而麻痹人情緒的突發狀況後,難得今日,在利威爾大膽的提議下,兩人有了相處時間。

 

  手幾乎是一刻都沒離開過青年的身體,就連現在出門的裝束也是利威爾剛剛親自為自己搭配,親自為自己慢慢整理、穿上的。想著男人剛才抬起自己的腳擱在他大腿上穿上襪子,不禁也回握了握被緊緊牽著的手。

  兩人圍著同色調的深色絲絨,在寒冬的街道呼出匯聚在一塊的白花。在加護病房,有可能緊急在開刀者胸腔裡直接給予心臟按摩的手,此刻則安適的在利威爾的口袋裡,他的掌心裡。

  對上眼,是一樣有些凍紅的鼻尖,微微發紅的眼角,男人衝他的伴侶笑了笑,立刻讓人是羞紅了臉只能盯著腳步走路,丈夫從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強的殺傷力。

 

  店鋪林立的精品街是有別於冬日蕭瑟的繁華榮景,就連此刻結滿果實的金黃橡樹也像一盞盞街頭的營火,為傍晚鋪陳入夜的喧囂。

  他們沿路逛著,交談甚少,偶爾是利威爾主動拐進店家,為年輕的小伴侶挑選新的西裝和領帶。不需要擔心更換服裝、試衣時的寒涼,男人根本把對方的一切牢牢記在心底,尺寸什麼的不需要浪費青年勞駕,只需人上前到連身鏡邊給利威爾搭個領帶配色。

  買好西服接著是手錶,他給兩人挑了外型不會太過豪奢的款式,精簡的錶帶設計,是為了好不影響艾倫工作,但又能隨時知道現在是白天晚上,雖說他一樣會忘了進食忘記休息。

  實在是沒救的兩人,利威爾已經不知幾次因為工作延誤作息引起胃部不適而到艾倫的單位報到,當然哪些是找藉口開溜無從得知。

 

  提著兩只牛皮紙袋,勾著自己的另一半,一個抬頭,透過行道樹的黃金帷幕是電影院閃爍的大型看板,熙來攘往的街頭,淹沒了青年的一小聲驚呼。

  利威爾二話不說把人勾著走,買了兩張票入席,他對這類影視消費向來要求嚴苛,會令他如此想必這部片子肯定有它的特異性,在前些時候得到關注並做了點功課。可原本如此推斷的艾倫此刻卻完全無法認同這會是利威爾喜歡看的題材。

 

  這是齣悲劇,徹頭徹尾的悲劇,一段不該有的邂逅。

  兒子發現自己論及婚嫁的女友和父親搭在一起,震驚的當下不幸墜樓身亡,最後父親和女友也並沒有在一起。父親遠離自己的妻小、原來的家庭,遠離人群,自我放逐,獨自一人度過餘生。

 

  在看到主角推開這位女孩,拒絕她錯誤的移情與情感投射時,艾倫靜靜的掉下幾滴淚,並非是害怕這種畸戀有可能以某種形式發生在彼此之間,而是,他不禁把那動作代換在利威爾與自己身上。

  如果哪天男人將他推開,明明都已經是成人了,老實說,他恐怕還是會失去一切定力,亦或是謀生念頭與理性。

  與自身的疲憊聯想在一塊,情感投入太重,入戲得深,這樣不協調的消遣儼然是根稻草。悄悄的,男人的手伸過來與小了一點的緊扣在一起,有力度的握緊。

 

  「為什麼帶我來看這個?」

 

  「經典小說的翻拍,有花錢一看的價值。」

 

  「不,別騙我,以你的個性,這不配到這個評價。」

 

  他們在易北河畔的教堂廣場議論著剛才的內容,人還在高談闊論做著思想批判,男人就塞了一杯杯裝的熱紅酒和烤甜餅到青年懷裡。

 

  「亂O倫,好黑暗…」嘴唇輕輕的靠在杯緣咕噥,看著眼前還未點燈的河道,漆黑的如同剛才讓人深陷的泥沼。

 

  「怕什麼?」男人喝了一口加了丁香的香料酒,然後握過艾倫的杯子啜了下嘗嘗加了蜂蜜的,皺著眉咋了咋嘴。

 

  「現在很沈重啊…已經夠累的了,覺得更加沒休息到啦…」

 

  「但那就是故事的主旨啊,人們往往在承受不了痛苦,尋不到情緒的發洩管道選擇一種毀滅性的墮落來麻痹,例如:瘋狂的性O愛。」語落,他叼起泡在酒裡的柑橘吃下。

 

  「你這是在暗示嘛?」

 

  「太蹩腳的說法了,是邀請。」男人眼角邪佞的一勾。

 

  「噗、是要求吧。」

 

  看人總算被逗笑了,笑的正甜,自己也就親手撥了一口大小,泡了一下香料酒的甜餅送入艾倫嘴裡。

  細細咀嚼口中的砂糖點心,心中一個念頭油然而生,為何這個男人可以永遠不倒呢?再試著望向河道一次,易北河已經被點綴上光廊的色彩,一點也沒了剛才的晦暗。

 

  男人說的怕什麼正是指,再大的事,他艾倫身邊都還有個利威爾擋。

  就算彼此被生活麻痹了,他也會熱情擁抱自己;就算哪天漸行漸遠、自己改變心意了,也還是會有個人來追回這樣的自己。就算艾倫不做任何努力,也一樣會有個利威爾愛他。

 

  就算你不愛我,我也會一樣愛你。

 

  想到此,他鼓著頰眼角噙著淚珠,還在喝酒的人聽到身旁低低的抽咽,轉過來壓低身姿瞧著頭低的不能再低的人,以指節戳了戳對方的臉頰,最後趁人抬頭一個不注意夾住對方的鼻尖輕擰。

 

  出門前,利威爾就強制徵收了艾倫的手機,連同自己的收在利威爾的風衣內袋,果不其然,滑開螢幕後是滿滿的未接來電與文字訊息。接著就看利威爾回播了電話,但那只手機是艾倫的。

  男人矗立在光廊邊,在距離五步之外的地方,他的放話青年聽的一清二楚。

 

  「少跟我屁話,給人放一禮拜的帶薪假,否則我就把整件事告知給格里沙老師知道斷你們生路順便剷平妳的辦公室。」利威爾的身後是五顏六色,氤氳開來糊在一起的光暈,朦朧的光彩入不了艾倫的眼,因為他的眼中有一道更強的光吸走他所有的心思。

 

  「真狠啊…」

 

  「我早就跟韓吉他們提過了,讓你回自家的醫院,還不是垂涎你的高明,給點威脅只是剛好而已。」他走回木製階梯,低下身拂開坐著的人額前的碎髮,吻在那包紮精細的乾淨紗布上「如果你回去,我也會大駕光臨成為你專屬的助理秘書。」

 

  「聽起來真吸引人,可你們家艾爾文老總該怎麼辦?」

 

  「放心,我會幫他安排好免年費的植髮療程。」

 

  「呵呵,這給他聽到可要哭鼻子了。」青年笑得開懷,靠在利威爾的肩頭,聽到他作嘔的說著一個大男人哭簡直倒胃口,吞下最後一口奶油甜餅,一邊思索著等下想去的餐廳位址。

 

  「所以,回家後要做O愛嗎?darling。」

 

  「不要,累死了。」利威爾勾著嘴角拉起愛侶,攬著對方的腰回到車水馬龍的擁擠街頭。

 

 

 

  原來早被看穿了嗎?自己確實很愛這個騙子。

 

 

 

  城市的繁華燈光街景,略有些紙醉金迷的炫彩,將整個夜色蒙上與白昼無異薄紗,無須抬頭、無須奮力爭奪或與他人共享,他的身邊就有一道照亮自己屬於自己的光,比任何事物都來的熾熱,耀眼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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