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殞落|焚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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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大寫三:hunlongy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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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自動殺戮

*AU

*肢體欠損注意

*痛覺描寫(怕痛的請迴避

*公爵x伯爵


 莫名的自爽文,不適者千萬不要點


 

 

  「不是同為平起平坐的爵爺嗎?伯爵為何甘願跟在公爵身旁不想升位。」

 

  「聽說,是那個啦那個…」

 

  男寵。

  穿梭在貴族間的閒言閒語倒是不錯的娛樂,為這和平之後,有些枯燥無味的日子增添點新鮮感。

 

  白天,他是受人民景仰,曾經討伐國家威脅的士兵,如今他們都已由前線功成身退,與利威爾兵長各受封了接近皇族的高等地位,然而到了夜晚,艾倫還是有他個人的工作。如果能單純只做個給人暖床的男寵何樂而不為呢?

 

  「唔--嗚嗚嗚!」冰冷的平台上,被皮革綁縛固定的人劇烈掙扎起伏,灰白色的拋光石面蜿蜒腥紅,在血開始慢慢消弭被人員用吸引器具導入密封試管。

 

  「這次打了藥能夠延遲時間,但最多只能撐幾個小時,依然必須儘速轉交給分析組。」長型的保存箱裡是切下的一段手臂與小腿「接下來是指甲與各部末梢,進行疼痛觀測。」

 

  「嗯…近期的數值平均下來都差不多,這樣根本沒有什麼好上報的,耶格爾伯爵已經…」手腕、胸口、頸子,掙扎到破皮出血也遠不及凌遲的痛楚,那些早就不算什麼了,而且對於這樣的反應結果則顯示,艾倫已經趨於痛覺遲鈍好些時日。

 

  「所以了,上頭有指示,要盡可能讓他重新感受到疼痛。」

 

  「唔──」與光線隔離的眼部因為習慣黑暗因此能多少看見身旁的動作,一道黑影劃下,強烈但又已經習以為常的疼痛疾速擴展開來,自己的腿骨被硬生生敲碎了。

 

  砰--

  聽周遭似乎依然是不滿意數據的嘆息,已經做好迎接下一個重擊侵襲的準備,沒想到是實驗大門撞開的聲響。

 

  「阿、阿克曼公爵!裡頭很髒,您還不能--」

 

  「時間到了。」利威爾拿出打開的懷錶,秒針剛衝出中天的範圍「人該還給我了,這是要超時工作嗎?」

 

  「但是公爵大人,還有幾項沒──」

 

  「規約就是規約,給我把人從台上放下。」男人的聲音很低,但足夠清楚的迴盪在空間裡,令人窒息發寒的氣壓更加彰顯他的怒不可遏。

 

  「是…是。」每每時間一到利威爾就會破門而入,連半秒都絕不妥協。他抱起朝自己緩緩挪動的艾倫,揭開眼罩、扯破繃帶取出口裡的金製咬片,輕輕摀著努力睜著迷濛雙眸看向自己的人,被冷汗浸濕的額,以行動傳達沒事了,結束了,我就在這裡。

 

  「哦,差點忘了…」一個迴身,資歷較淺的實驗人員的護目鏡濺上一片濃稠的血紅,男人徒手將口出很髒嫌語的人的頭顱捏個粉碎「小子,快把這裡收拾乾淨吧,既然嫌髒的話。」

 

  幾名在實驗台另一側的人早靠向側門邊離的遠遠的,而離利威爾最近的倖存者頓時軟了腿,一屁股坐進一灘黃褐色的水窪裡。

 

  為避免震顫牽動,他放慢步伐走在長廊,艾倫用還完好的那隻手勾過利威爾的頸項,討糖吃似地摩挲著男人的唇瓣,利威爾舔了舔艾倫唇上幾小時沒飲水乾澀的裂痕,舌頭溫柔的探了進去,但一個接觸之後激的利威爾驚出一個寒顫,迅速退了出去,他劇烈的換氣,心跳頻率猛地攀升,因為他碰上的不是艾倫軟糯的舌尖,而是,粗糙帶有鐵腥的斷面。

  艾倫的舌頭被割斷了,可他還能在外頭聽見逼近尖叫的聲響,利威爾幾乎是慌亂的抱緊懷裡欠損的肢體,青年脫力的,在陷入昏睡前有了這個念頭。

 

  還真溺愛啊。

 

  回到宅邸,下人只是恭敬的頷首不上前,他們知道,親自為艾倫伯爵服務的向來都是主人,只有主人才能做的事。小心翼翼將人放入溫水裡,倒水沖去覆蓋身軀大半的乾涸血痕,確認過傷口、斷面都已完全密合便開始用絲絨擦身,布料像是一塊橡皮,所到之處皆是乾淨白皙,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

  兩手輕捧雙頰將艾倫的頭部抬高置在浴缸邊,青年最喜歡的果香洗髮劑在指腹與髮絲間搓揉成泡,期間他清醒過一次,但不敵身體的緊繃伴隨的疲憊,很快又沉沉睡去。

  殘破的肢體變的嬌小,雙臂展開便能將人以毛巾包裹,在慢慢套上外衣,舉起肩胛穿過袖子、抬起大腿穿過褲管時,缺失的截斷處開始慢慢生成白煙。

 

  大概是等待回復的這段時間是利威爾最難熬的,他緊緊抱著艾倫,不斷抹去額間沁出的冷汗,機能正常運作人發著高燒,這樣就好,剩下只要趕快睡著就好,只要睡著了,利威爾就不會這麼痛苦。

 

  孩子在半夜清醒,燒已經退了,手腳、舌頭也都長回來,比起以前,現在的再生速度是快了好幾倍。輕輕從熟睡的男人懷裡掙脫,他舉起雙手握了握拳,指節稍稍生硬的彎動,抬腿屈膝正常,只差原本碎裂的大腿現在有些痠麻,該死今天竟然出了新花招。

  

  「啊……啊……我…是…唉…盧…艾…倫…爺、咳耶…格爾。」指尖點在聲帶上,降低音量至最小嘗試發聲,嚥下幾口唾液,喉頭咕動,一切OK。

  好了,該來把人叫醒了。低頭湊近到男人身旁,重生的人伸舌強勢的掃蕩沉睡者的口腔,笨拙毫無章法的攪弄卻十足勾人,沒多久利威爾就完全清醒了。

 

  「早安,阿克曼公爵。」一睜眼,便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瞇瞇表情呈現在眼前,有些無奈同時也鬆口氣,卸下緊繃的神經,他揉著撐在枕邊的人的軟髮。

 

  「伯爵的興趣還是一貫惡劣吶…」手順著髮絲來到頰邊,指腹描摹那清秀的臉蛋「真是不要命,割舌?綁條布不就得了,況且被割了我在外頭依然聽的見你的慘叫。」

 

  「誰知道呢,大概,我的聲音太好聽他們受不了吧。」極度嘲佞,艾倫邊說一邊勾著腿晃呀晃的,視線突然瞟向男人的手臂。

 

  「你又…」他有些憤慨扯住利威爾的手腕質問。他無法忍受艾倫的淒厲唉嚎,但也不可能丟艾倫一個人在實驗室,於是在等待的過程中漸漸衍生出一個焦慮病症,為了紓解,他會不自禁的不斷摳抓自己的手臂,直到指甲插進皮膚表層,刨進肉裡。

 

  「沒事、別看了…艾倫?」利威爾沒好氣的將新舊傷疤滿布的手臂抽回,打算隨便敷衍過去,誰知孩子翻過身,跨坐在自己身上。

 

  「不確認一下嗎?我的身體。」

 

  「白痴,那是不可能的,不需要確認。」言下之意是艾倫不可能有哪部分遺缺,源於利威爾爭取了三項絕對條款,第一,絕不可進行頭部頸部相關的試驗,就算是一切資料收集完畢也不可,等同撤除原本會有的死刑,第二,不準切除生殖器,雖然能夠肯定所有器官皆可再生,忍的了痛,但精神與尊嚴未必撐的住,第三,非進入麻醉程序禁止進行臟器研究。

  除了這些,他們另外爭取到現在的頭銜,包裝了鮮艷的美名,光鮮亮麗的生活而非過街老鼠,可甜美的糖衣之後便是苦口的毒藥,要是能夠不讓艾倫淪為實驗生體就好了,然而當時青年也只是笑著安慰自己,沒關係反正不會死,而且還有錢。

 

  權利、地位、金錢、自由,現在他們什麼都有了,可是依然活在一個隱形監牢裡。

 

《此區和諧》不懂是在和諧什麼鬼

 

  「有幸與伯爵大人共舞一曲嗎?」

 

  「樂意之至,我美麗的女士。」

 

  身著一席誇張艷色的拖地華服,腰間的束腹勒得不能再緊,托的圓潤、露出大半的傲人前胸。雖然明是花枝招展在面對年輕英俊的爵爺又羞澀起來,但更令自己矗在一邊啜著悶酒的元凶是他的男孩。

 

  「您非常適合紅色,嬌貴而典雅,又帶有幾分神秘…我對您可真是好奇。」獨具瀟灑風情的人,在少女耳畔發出蠱惑的低喃,看,那諂媚的神態,年輕的女孩已經被迷得團團轉,而見到不時睨過來的眼神他不得不承認,艾倫成功了,成功的激怒自己。

 

  曲目結束後,在大廳裡周旋的所有舞花間甩開了剛才戲弄的對象,輕巧的跳到男人身邊重重地拍了對方肩膀,可把對方手中的香檳給撒了一點出來。

 

  「很好玩是吧,耶格爾伯爵。」男人刻意一字一句吐露,無法掩飾的怒意清楚地像是具象出的黑氣全數纏繞上孩子的身驅。

 

  「當然好玩,我親愛的公爵大人。這是玩幾次都不膩。」看利威爾咋舌撇過頭,艾倫則是在人跡罕至的露臺摟住利威爾的臂膀,在頸窩輕聲「你除了寵我之外就沒其他情感,那樣實在太無聊了。」

 

  看著闔上眼小寐的纖長睫毛,又怎會聽不出艾倫的心思,孩子早看透了,自己扼殺了無用的情感,胸腔留下的位置僅能鑲嵌對方的一切,其餘的都不重要。

 

  擺脫駐留在傀儡世界裡所受到的屈辱,剪翅的鳥兒也仍舊渴望飛翔。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帶你逃離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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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興的後談

篇名這樣取也是有原因的

巨人世界之後的和平便是人類間的鬥爭

拓展的廣大地緣各自創建國家

然後曾為兵團之最的二人就成了隸屬王族的走狗

表象是貴族實質為殺戮兵器

大概就是這樣~如果有力氣變成長篇就好了(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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