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殞落|焚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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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請問有誰看到艾倫˙耶格爾

速撇,不撇想死

面對他、接受他、處理他、放下他




蔚藍海洋的一側有處離島,邊境小國稱不上豐碩,甚至可以說殘破,曾經過了嚴冬、融雪後便是遍野花海,如今卻只剩大片紅沙。

沙土貧瘠難以耕作,但人民踩的艱辛、踩的踏實,他們不需外援,也不再懼怕所有指向的矛頭,固然困苦也只消時間彌平創口。

那一戰,地鳴劃清了威脅也剷平了家園,離島幾乎從追上外界的繁榮一夕又回到受牆禁錮的時期,而今曾經的豢養成為今日的庇護。

斷垣殘壁內的過往土地勉強能重新經營生計,過去,每次損傷失去人口也成家常,現在的人口數拯救了糧食匱乏的問題。

原本的治理制度傾倒,但並非引發動亂,女王褪去了裝飾的華服,回到她幫忙過的農場,跟著婦孺下田,雖然他們是從除去石塊開始。

帕拉迪可以不仰賴管理維持秩序,有個英雄教誨他們何謂自由,然而沒有人說的明白,他是聖徒還是罪人。


風還是挾帶著血腥味和硝煙,實際沒再有任何戰死傷亡,那或許只是前人先烈的留戀,或是生者的陰霾幻想,不過在沙塵之間行走的身影為真。

他穿越捲起的紅流,抱著懷裡珍視的東西經過人群。


「請問有誰見到艾倫嘛?艾倫˙耶格爾。」男子一直在尋找。


「他有一雙漂亮的眼睛。」他盡量釋出善意,他自知自己的兇神惡煞不收斂是永遠問不到下落的。


立於戰場,他已耗盡全力,自那之後,眼睛幾乎看不到了,記憶參差不齊,只依稀清楚自己是驍勇的戰士,連戰友的名字都不記得,唯獨剩下艾倫˙耶格爾這個名諱。


艾倫、艾倫。單是名字聽起來就簡潔清爽,他是自己的誰呢?

世界已經化為黯淡灰濛,唯獨那金中摻銀綠的稀世瞳彩熠熠,頭髮是肥沃的深咖啡色,有時會流轉光輝,像這族群生生不息。

長度是削短的,帶有男孩的俐落英氣,皮膚呢?應該就像以後會豐收富裕的那畝田。

其實這些也差點要記不清了,是因為懷裡一直抱著名叫艾倫的少年的頭顱才得以刻在心頭上。

每當想起那個清純的容貌,眼上早就結痂的傷疤就會開始火辣發痛,受業與孽焚燒。


他有一雙漂亮的眼睛、溫柔的笑容、對生的渴望、掙脫枷鎖的執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說完整這些線索,今天也依舊無果。

他無法再使用飛空的裝置,但慢慢走上依著舊城牆崩塌搭建的石階還能辦到。

他坐在高聳斷壁邊緣,呼吸著迎面吹拂臉頰的氣息,有遠處海水的苦鹹、有樂園的焦灼。此時已近黃昏,偏斜的晚陽染紅了整片土地,使當初毀滅後衍生的紅沙更加刺眼,刺眼的像注滿魚缸的鮮血。

屍橫遍野,而我們只是冷眼旁觀。


少了部分知覺,剩餘的感官相對敏銳,有人同樣走上城牆,在一旁跟著坐下,擅自分享他的凋零美景。


「請問你聽過艾倫˙耶格爾嘛?」他索性在今天快要結束前再多問一個人。


「知道。」


「總算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了,太好了……」答案來的突然卻又令他幾乎毫無起伏,因為實在經過太久,已經不知道慨歎與疲勞「你覺得他是位聖徒還是罪人?」


「千古大罪人。也是我的愛人。」


「他是你的愛人?那他是我的誰呢?」


「誰知道。」


「他在哪?能否帶我去見他?」


「改天吧。」


「為何不能現在?」


「你不用急。只不過是…今天不適合。」


既然他說是他的愛人,那麼說是罪人,聽起來也沒多壞的樣子。


「那麼,你叫?」


「利威爾。」


「見鬼了,這也太過巧合,我叫利威爾˙阿克曼。」男子忍不住帶著輕笑的聲線,有些難得的暢快。


「我只是,利威爾而已。」


「這樣嘛……好吧,我聽你的,改天再去見他。」他流露饜足的淺笑說道,沒再開啟話題,時間又變得安靜下來。


只有一眼的男人,看向那個抱著一個鳥籠的青年,鐵籠的門敞開,裡頭一直都是空的。

看著那副平靜闔著眼的臉孔,白瓷、無瑕,如同沈睡,及肩的秀髮稍稍遮去他的面容,顯得他,好似不再與這世界有所聯繫。


男人說今天不適合,因為他想和艾倫˙耶格爾平凡地看完一次夕暮死去、星夜籠上帕拉迪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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